Thursday, September 15, 2011

时间溜得好快,我离开医院,回家调养已经第三个星期了。
当天从医院带回来一大袋,大颗小颗不同颜色,不同类别的药丸,

一大袋饭前,饭后的药丸,有一天服食两次的,三次的,四次的,叫我记到头大。
至今,已经服食了只剩两类,谢天谢地,总算可以脱离苦海了。

这次入院治病,并没有告诉任何人,仅只自己家里人知道。
入籍院本来就是治病与疗养,需要休息,所以也不想让亲友不安。
只有一对本来就预约要来给我作头发的客人知道了,到医院探访。
客人还在,药性的运作,我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。

记得15年前,我在医院刚动完盲肠手术,身上插了许多管子,又累,又痛。
老公的大姐很关怀的冲到医院探望我;
在病榻前,很关心的,仔细的探问,问了我许多问题。

由于她老人家年纪大过我老妈,向来尊重她老人家,
尽管当时刚从手术室出来,被接上床调养,实在是又累又痛,
对老人家关怀的慰问,我不得不忍痛回答;
明明眼皮要盖下来了,不得不硬撑着回答大姑姐的问话。
每当想起这事,仍然有恶梦的感觉。

感谢天上父的看顾,我丝毫没有恐惧感的与病魔作战,
感谢父的看顾,让我信心满满的,应付过生命中的另一个试炼。
主恩必够用,这句话在我生命中再次应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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